一、加强党同工人阶级的联系

领导的艺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能落在运动后面,因为落在后面就是脱离群众。但是也不能跑得太远,因为跑得太远就是失掉群众而使自己孤立。谁想领导运动而同时又保持和千百万群众的联系,谁就应当进行两条战线的斗争——既反对落后的人,又反对跑得太远的人。

我们党所以强而有力和不可战胜,就是因为它在领导运动的时候善于保持和加强自己同千百万工农群众的联系。

斯大林:《胜利冲昏头脑》(1930 年 8 月),《斯大林全集》第 12 卷第 174 页。


可是,党不能仅仅是先进部队。党同时还应当是本阶级的部队,即本阶级的一部分,党应当和本阶级有根深蒂固的联系。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只要无产阶级还由其他阶级出身的人来补充,只要工人阶级还不可能全部提高到先进部队的水平,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和其余群众之间的区别,党员和非党员之间的区别是不会消灭的。可是,如果这个区别变成了隔离,如果党把自己关在小圈子里而和非党群众脱离,那末党就不成其为党了。如果党不和非党群众联系,如果党不和非党群众结合,如果非党群众不接受党的领导,如果党在群众中没有精神上和政治上的信用,那末党就不能领导阶级。

不久以前,我们党从工人中接收了二十万新党员。这里最值得注意的情况,就是这些人与其说是自己走进党内来的,不如说是被其余的一切非党群众送进党内来的,这些非党群众积极参加了接收新党员的工作,而且接收新党员都是经过他们赞同的。这件事实说明;广大的非党工人群众把我们党看做他们自己的党,看做亲近的亲切的党,他们深切关心党的发展和巩固,他们自愿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党的领导。几乎用不着证明,如果没有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精神上的线索把党和非党群众联系起来,党是不能成为本阶级的决定力量的。党是工人阶级的不可分离的部分。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1924 年 4 月),《斯大林全集》第 6 卷第 150 一151 页。

二、党的威信是由工人阶级的信任来维持的

无产阶级专政概念是个国家概念。无产阶级专政本身一定包含暴力概念。如果按专政这个名词的本义来了解,那末没有暴力就不会有专政。列宁所下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定义,就是“直接凭藉暴力的政权”(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23 卷第 84 页)。因此,说党对无产阶级专政并把这种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看做一个东西,那就等于说党不仅应当是本阶级的领导者、领袖和导师,并且应当是对本阶级使用暴力的一种专政者,这种说法当然是根本不正确的。因此,谁把“党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看做一个东西,谁就默认可以把党的威信建筑在对工人阶级使用暴力的基础上,而这种想法是荒谬绝伦的,是和列宁主义完全不相容的。党的威信是由工人阶级的信任来维持的。工人阶级的信任却不是用暴力所能取得的(用暴力只能丧失工人阶级的信任),而是要靠党的正确理论,要靠党的正确政策,要靠党对工人阶级的忠诚,要靠党和工人阶级群众的联系,要靠党有决心和本领说服群众相信它的口号的正确,才可以取得的。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41 页。


(一)列宁使用党专政这个词并不是指专政这个词的本义(“凭藉暴力的政权”)而言,而是指其转义而言,即指党独掌领导而言。

(二)谁把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看做一个东西,谁就是曲解列宁的意思,就是错误地给党加上对整个工人阶级使用暴力的职能。

(三)谁给党加上这种党本来所没有的对整个工人阶级使用暴力的职能,谁就是违背了先锋队和本阶级间、党和无产阶级间正确的相互关系的起码要求。

这样,我们就直接接触到党和本阶级的相互关系问题,工人阶级中的党员和非党员的相互关系问题了。

按列宁所下的定义,这种相互关系就是“工人阶级先锋队和工人群众间的相互信任”(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2 卷第 189 页)。

这是什么意思呢?

第一、这就是说,党应当倾听群众的意见,应当重视群众的革命本能,应当研究群众的斗争实践,并根据这些来检查自己政策的正确性,所以它不仅应当教导群众,而且应当向群众学习。

第二、这就是说,党应当每天每天取得无产阶级群众的信任,应当以自己的政策和工作博得群众的拥护,党不应当命令群众,而首先应当说服群众,使群众易于根据本身经验来认识党的政策的正确,所以它应当是本阶级的领导者、领袖和导师。

违背这些条件就是破坏先锋队和本阶级间的正确的相互关系,就是损害“相互信任”,就是既破坏阶级纪律,又破坏党的纪律。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42—43 页。


……必须努力提高党对群众的领导的质量,从而更顺利地吸引广大工人群众和农民群众来参加我们的整个建设工作。保证无产阶级的领导,这当然是首要的事情。但无产阶级是通过党来表现自己的领导意志的。以一个不好的党为首来领导建设是不可能的。要使无产阶级能够领导,就必须使它的党真正担负得起群众的最高领导者的使命。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怎样呢?那就必须使党的领导不是形式主义的领导,不是纸上的领导,而是实际的领导。那就必须使党的领导具有最大限度灵活性。

有人说,如果不把广大的工人阶级群众发动起来,我们就不能在我们的建设战线上取得胜利。这是完全正确的。但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说,要使广大群众参加我们的建设事业,就必须正确地、灵活地、稳番地领导这些群众。应当由谁来领导群众呢?应当由党来领导群众。但是,党如果不考虑到近几年来工人和农民中间发生的变化,它就不能领导群众。现在不能用老一套办法了,不能仅仅用命令和指示来领导了。这样领导的时期已经过去了。现在,简单的形式主义的领导只能引起不满。为什么呢?因为工人阶级的积极性提高了,工人阶级的需求提高了,工人们对我们工作的缺点更敏感了,工人们的要求更严格了。

这好不好呢?当然好。我们是一直想做到这一点的。但是由此可以看出,对工人阶级的领导是更复杂了,而领导本身也就应当有更大的灵活性。在过去,有时踩了他的脚也不算什么。同志们,现在这可不行了!现在甚至对最不重要的小事情也要极其细心,因为工人的生活正是由这些小事情积成的。

对农民来说也是如此。现在的农民不是两三年以前的农民了。他们也更敏感并且更有觉悟了。他们阅读所谓领导者的文章,讨论这些文章,仔细研究每一个领导者,并得出自己对他们的看法。你们不要以为农民是愚蠢的,像某些聪明人有时候对我们所形容的那样。不,同志们,农民比城市里的许多聪明人还要聪明。他们也要求更细心地对待他们。这也和对待工人一样,不能只是做做决议就算了。这也和对待工人一样,必须解释党和苏维埃政权的指示,耐心地仔细地进行解释,使他们了解党要做些什么,要把国家引到哪里去。今天不了解,明天再努力解释。明天不了解,后天再努力解释。现任不这样,就不会有而且不能有任何领导。

斯大林:《在联共(布)莫斯科省第十五次代表会议上的演说》(1927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9 卷第 143—144 页。


把党的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混为一谈是什么意思呢?

第一、这就是在阶级和党之间,在整体和部分之间划上等号,这是荒谬绝伦的。列宁从来没有把党和阶级混为一谈。在党和阶级之间有许多无产阶级的非党的群众组织,在这些组织背后则站着无产阶级的全体群众。忽视这些非党的群众组织的作用和比重,尤其是忽视工人阶级全体群众的作用和比重,并认为党可以代替无产阶级的非党的群众组织以及无产阶级全体群众,那就是使党脱离群众,使党极度官僚化,使党变成不容指责的力量,在党内培植“涅恰也夫主义”、“阿拉克切也夫制度”。

不用说,列宁和这种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是毫无共同之处的。

第二、这就是说,不是像列宁同志那样从转义上、从党领导工人阶级的意义上去了解党的专政,而是从“专政”这个名词的本义上,即以暴力代替党对工人阶级的领导的意义上去了解党的专政。专政这个名词的本义是什么呢?专政这个名词的本义是依靠暴力的政权,因为从专政这个名词的本义上看,没有暴力的因素就没有专政。党能不能成为暴力对付本阶级,以暴力对付工人阶级的多数的政权呢?显然不能。不然,这就不是对资产阶级的专政,而是对工人阶级的专政了。

党是本阶级的导师、领导者、领袖,而不是以暴力对付工人阶级的多数的政权。不然,就谈不上说服方法是无产阶级政党在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基本工作方法了。不然,就谈不上党应当使无产阶级广大群众信服党的政策的正确性,就谈不上党只有在执行这个任务的过程中才能认为自己是能够领导无产阶级进行战斗的真正群众性的党。不然,党对于无产阶级势必以命令和恐吓代替说服的方法。这是荒谬的,是和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观完全不相容的。

斯大林:《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七次扩大会议》(1926 年 11 月),《斯大林全集》第 9 卷第 72—73 页。


党实现无产阶级专政,但它并不是直接实现这种专政,而是藉助于工会,通过苏维埃及其支脉来实现这个专政的。没有这些“引带”,就不能有稍微巩固的专政。列宁说:“没有一些把先锋队和先进阶级群众、把它和劳动群众连接起来的‘引带’,就不能实现专政。”(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2 卷第 3 页)“可以说党是把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吸收到自己队伍中来的,而这个先锋队就实现着无产阶级专政。没有工会这样的基础,就不能实现专政,就不能执行国家职能。而要实现这些职能,就必须通过一系列的也是新式的特别机关,即通过苏维埃机关。”(同上,第 2 页)

例如在我们苏联,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我们的苏维埃组织和其他群众组织,没有党的指示,就不会决定任何一个重要的政治问题或组织问题, ——这个事实应当认为是党的领导作用的最高表现。在这个意义上也可以说,无产阶级专政实质上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的“专政”,是它的党即无产阶级的主要领导力量的“专政”。请看列宁在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如何说明这一点:“坦纳说他是主张无产阶级专政的,不过他所了解的无产阶级专政并不完全和我们所了解的一样。他说我们把无产阶级专政了解为实质上是无产阶级中有组织的、觉悟的少数的专政。

的确,在资本主义时代,即在工人群众不断遭受剥削而不能发展其人类才能的时代,工人政党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它们所能包括的只是本阶级的少数。政党所能联合的只是本阶级的少数,正像在任何资本主义社会里真正觉悟的工人都只占全体工人的少数一样。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只有这些觉悟的少数才能领导广大工人群众并引导他们前进。如果坦纳同志说他是个反对政党的人,但同时主张由少数最有组织最革命的工人给整个无产阶级指出道路,那末我要说,我们之间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分歧的。”(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1 卷第 201 页)然而这一点决不应了解为在无产阶级专政和党的领导作用(党“专政”)之间

可以划一个等号,可以把前后二者看做一个东西,可以用后者代替前者。例如索凌就说过“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我们党专政”。这个论点显然是把“党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看做一个东西。如果站在列宁主义的立场上,是不是可以认为这种混同的看法是正确的呢?不,不可以。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一第 8 卷第 36—37 页。


(一)无产阶级专政所必需的党的威信和工人阶级内部的铁的纪律,并不是建筑在群众对党的恐惧上,也不是建筑在党的“无限”权力上,而是建筑在工人阶级对党的信任上,工人阶级对党的拥护上;

(二)工人阶级对党的信任不是一下子取得的,不是靠对工人阶级使用暴力来取得的,而是靠党在群众中的长期工作,靠党的正确政策,靠党善于使群众根据本身经验来确信党的政策的正确,靠党善于保证自己得到工人阶级的拥护并善于引导工人阶级群众来取得的;

(三)没有以群众斗争经验为基础的党的正确政策,没有工人阶级的信任,就没有而且不能有党的真正领导;

(四)如果党享有本阶级的信任,如果党的领导是真正的领导,就不能把党及其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对立起来,因为没有那深为工人阶级所信任的党的领导(党“专政”),就不可能有稍微巩固的无产阶级专政。

没有这些条件,党的威信和工人阶级内部的铁的纪律不是空话就是夸大和侥幸。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45—46 页。

三、说服的方法是党领导工人阶级的基本方法说服方法是党领导工人阶级的基本方法

列宁说:“假如我们现时在俄国,在取得了对俄国和协约国的资产阶级的两年半的空前胜利以后,竟以‘承认专政’为加入工会的条件,那我们就是做了蠢事,破坏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帮助了孟什维克。因为共产党人的整个任务就是要善于说服落后分子,善于在他们中间做工作,而不是凭空想出一些幼稚的‘左的’口号来和他们隔绝。”(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1 卷第 36 页)

这当然不应该理解成为:党应该说服所有工人,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只有到那时才能着手行动,只有到那时才能开始行动。绝不是这样!这只是说,党在采取决定性的政治行动以前,应当进行长期的革命工作,以保证自己得到多数工人群众的拥护,至少取得本阶级多数的善意的中立。否则,争取工人阶级多数到党方面来是胜利的革命的必要条件这一列宁的原理就毫无意义了。

可是,如果少数不愿意,如果少数不肯自愿服从多数的意志,那对他们该怎么办呢?党既已得到多数的信任,它是不是可以,是不是应当强迫少数服从多数的意志呢?是的,是可以而且应当的。领导是以说服群众的方法(党用以影响群众的基本方法)为保证的。可是,这并不排斥而是预计到要实行强迫,只要这种强迫有工人阶级多数对党的信任和拥护做基础,只要这种强迫是在说服了多数以后对少数使用的。

应当回想一下我们党内在工会问题争论时期关于这一点的争执。当时反对派的错误,运输工会中央委员会的错误在什么地方呢?是不是在于反对派当时认为可以实行强迫呢?不是的,不在这里。当时反对派的错误在于他们既不能使多数相信他们的立场的正确,既已丧失多数的信任,却还实行强迫,坚持“整刷”那些获得多数信任的人。

请看列宁当时在党的第十次代表大会上关于工会问题的发言中的一段话:“如果运输工会中央委员会犯了错误……那末为了建立工人阶级先锋队和工人群众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信任,就必须纠正这个错误。可是,当有人开始为这种错误辩护时,这就会成为政治危险的根源了。如果我们看到库图佐夫在这里所表现的那种情绪而不采取尽可能的民主办法,那我们就会陷于政治破产。首先我们应当说服,然后强迫。我们无论如何应当先说服,然后强迫。我们没有能够说服广大群众,于是破坏了先锋队和群众间的正确的相互关系。”(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2 卷第 189 页)

列宁在他的《论工会》这本小册子里也这样说:“只有当我们善于先为强迫奠定说服的基础的时候,我们才能正确而有效地

实行强迫。”(同上,第 14 页)

这是完全正确的。因为没有这些条件,任何领导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就党来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党内行动的一致,就整个阶级来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阶级行动的一致。否则,工人阶级的队伍就会分裂、涣散并解体。

党对工人阶级的正确领导的原则大体上就是如此。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51 一 53 页。


某些冒牌的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要做一个“革命的”手势,只要来一个耸人听闻的举动,就足以摧毁反动首领的势力。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和这种人没有而且不可能有丝毫共同之处的。

另一些人认为;只要共产党人制定出正确的路线,就足以使广大工人群众在转瞬之间离开反动的改良主义者并在转瞬之间团结到共产党的周围。这是完全不正确的。只有非马克思主义者才会这样想。事实上,从党制定正确路线到群众领会这条路线并接受它作为正确路线,中间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为了使党能领导千百万群众,仅仅有一条正确的路线还不够,为此还必须使群众根据本身经验确信这条路线的正确性,必须使群众接受党的政策和党的口号作为自己的政策和自己的口号,并开始实行这个政策和口号。只有在这个条件下,具有正确政策的党才变成阶级的真正领导力量。

斯大林:《关于英俄委员会》(1926 年 8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 180 页。


列宁说:“单从提出‘党专政还是阶级专政?领袖专政(领袖的党)还是群众专政(群众的党)?’这一问题的事实,就可以证明人们的思想糊涂到了难以置信的不可救药的地步……谁都知道,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在大多数情形下,至少在现代的文明国家内,阶级通常是由政党来领导的!政党通常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所组成的较为固定的集团来主持的……如果一般地把群众专政和领袖专政对立起来,那就荒谬愚蠢到令人发笑的地步了。”(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31 卷第 24 页和第 25 页)

这是完全正确的。可是,这个正确的原理所根据的前提是:先锋队和工人群众间、党和本阶级间有着正确的相互关系。它所根据的假设是:先锋队和本阶级间的相互关系是正常的,是保持在“相互信任”的范围内的。

可是,如果先锋队和本阶级间正确的相互关系被破坏了,如果党和本阶级间“相互信任”的关系被破坏了,那又怎么办呢?

如果党这样或那样使自己和本阶级对立起来,破坏了自己和本阶级间正确的相互关系的基础,破坏了“相互信任”的基础,那又怎么办呢?

这种情形一般说来是否可能呢?

是的,是可能的。

这种情形在以下的场合是可能的:

(一)如果党在群众中的威信不是建筑在它的工作和群众的信任上,而是建筑在它的“无限”权力上,

(二)如果党的政策虽然不正确,而党又不愿意重新审查并纠正自己的错误;

(三)如果党的政策一般是正确的,但群众还领会不了它的政策,而党又不愿意或不善于等待一下,让群众有机会根据本身经验来确信党的政策的正确,却企图强迫群众接受它的政策。

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有过许多次这样的情形。我们党内各种集团和派别所以土崩瓦解和烟消云散,就在于它们犯了这三条中的一条,有时甚至这三条全犯了。

由此应该得出结论,只要在以下的场合,把无产阶级专政和党“专政”(领导)对立起来看,就不能认为是正确的:

(一)如果不把党对工人阶级的专政了解为这个名词的本义的专政(“凭藉暴力的政权”),而了解为党的领导,正如列宁所了解的那样,了解为决不容许对整个工人阶级、对工人阶级大多数使用暴力的那种领导,

(二)如果党有根据做本阶级的真正领导者,就是说,如果党的政策是正确

的,如果这个政策是符合本阶级利益的,

(三)如果本阶级,如果本阶级的多数都接受这种政策,领会这种政策,并由于党的工作而确信这种政策的正确,信任党和拥护党。

违背这三条就一定会引起党和本阶级的冲突,引起它们之间的分裂,引起它们彼此间的对立。

可以不可以用暴力强迫本阶级接受党的领导呢?不,不可以。无论如何,这样的领导是不会维持长久的。党如果想始终做无产阶级的党,它就应当知道,它首先是并且主要是工人阶级的领导者、领袖和导师。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48 一 4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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