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列斯论工人阶级：工人阶级对待战争的态度

一、战争是资本主义的必然产物，无产阶级不能拒绝参加革命战争

我们的理想就是结束战争，实现国际和平，停止掠夺和暴行，但是只有资产阶级诡辩家才会用这种理想来迷惑群众，把它同立即直接鼓吹革命行动割裂开来。

列宁：《和平问题》（1915 年 7—8 月），《列宁全集》第 21 卷第 271 页。

社会党人一向斥责各民族之间的战争，认为这是一种野蛮的和残暴的行为。

列宁：《社会主义与战争》（1915 年 7 月—8 月），《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668页。

谁承认阶级斗争，谁就不能不承认网内战争，因为国内战争在任何阶级社会里都是阶级斗争的自然的继续、发展和尖锐化，而且在一定情况下是它的必然继续、发展和尖锐化。所有的大革命都证实了这一点。否认或忘记国内战争，就是陷入极端的机会主义和背弃社会主义革命。

列宁：《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1916 年 9 月），《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873页。

战争是资本主义的必然产物，无产阶级不能拒绝参加革命战争，因为这样的战争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可能发生，而且也曾经发生过，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不懂得，能不能“回答”战争，取决于战争所引起的危机的性质。根据这些条件才能选择斗争的手段，同时这个斗争的目的不应当（这是爱尔威思想的第三个误解和考虑欠周的地方）以和平代替战争，而应当以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问题的实质不在于单纯地防止发动战争，而在于利用战争所产生的危机加速推翻资产阶级。但是，在爱尔威思想的全部半无政府主义的谬论中，也包含了一个实际上正确的内容，即从下面的意义上来说，它推动了社会主义：不要仅仅局限于议会斗争手段，要努力使群众懂得必须采取革命的行动手段来对付战争必然引起的危机，最后，要努力使群众深切地懂得工人国际团结的意义和资产阶级爱国主义的虚伪性。

列宁：《斯图加特国际社会党人代表大会》（1907 年 8 月底—9 月初），《列宁全集》第 13 卷第 63—61 页。

变现代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是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口号，这个口号由巴黎公社的经验所提供，由巴塞尔决议（1912 年）所肯定，并且是由高度发展的资产阶级国家之间的帝国主义战争的各种条件中产生出来的。既然战争已经成为事实，那就不管这种转变在某一时刻会遇到多大困难，社会党人决不能放弃在这方面进行有步骤的、坚持不渝的准备工作。

只有这样，无产阶级才能摆脱对沙文主义资产阶级的依赖，才能以这种或那种形式、以坚定的步伐比较迅速地走上各民族真正自由的道路，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

列宁：《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1914 年 10 月 11 日以前），《列宁全集》第21 卷第 16 页。

觉悟的无产阶级只有在下列条件下，才能同意进行真正证明革命护国主义正确的革命战争，（甲）政权转到无产阶级以及跟随无产阶级的贫苦农民手中，（乙）不是口头上而是事实上放弃一切兼并，（丙）真正同一切资本利益完全断绝关系。

列宁，《在布尔什维克代表会议上的演说》（1917 年 11 月 17 日），《列宁全集》第 36 卷第 449 一 450 页。

从国际无产阶级的观点看，在现时情况下，不能肯定交战国双方哪一方失败对社会主义为害最小。但是，对于我们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来说，毫无疑问，从俄国各民族的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的观点看，最好是压迫着欧亚两洲绝大多数国家和人民的最反动最野蛮的沙皇专制政府失败。

列宁：《战争和俄国社会民主党》（1914 年 10 月 11 日以前），《列宁全集》第 21 卷第 15 页。

在一个国家内胜利了的社会主义决不能一下子根本排除一切战争。相反地，它预计到战争。资本主义的发展在各个国家是极不平衡的。而且在商品生产的条件下也只能是这样。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确定不移的结论：社会主义不能在所有国家内同时获得胜利。它将首先在一个或几个国家内获得胜利，而其余的国家在一个相当时期内将仍然是资产阶级的或资产阶级以前的国家。这就不仅会引起磨擦，而且会引起其他各国资产阶级公开企图扑灭社会主义国家中胜利的无产阶级。在这种情形下发生的战争，就我们方面说来是合理的和正义的战争。这是争取社会主义、争取把其他各国人民从资产阶级压迫下解放出来的战争。恩格斯在 1882年 9 月 12 日给考茨基的信中直接认定已经胜利了的社会主义进行“自卫战争”的可能性，他是完全正确的。他指的正是胜利了的无产阶级对其他各国的资产阶级进行自卫。

只有在我们推翻、彻底战胜并剥夺了全世界的而不只是一国的资产阶级之后，战争才不可能发生。

列宁：《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1916 年 9 月—10 月），《列宁全集》第 23 卷第 75 页。

各国群众如果不在无产阶级领导下进行反对本国政府的革命斗争，不推翻资产阶级统治，不实行社会主义变革，就谈不上真正反对战争、消灭战争和建立持久和平。

列宁：《告支持反对战争和反对投靠本国政府的社会党人的工人书》（1916 年12 月底[旧历]），《列宁全集》第 23 卷第 234 页。

从运动的目的来看，事实表明，无产阶级进行国内战争可以公开向人民说明自己的最终目的，并且以此得到劳动人民的同情，而资产阶级进行国内战争只有掩盖自己的目的，才能设法抓住一部分群众，由此产生了在群众的觉悟性问题上的很大差别。

列宁：《俄国革命和国内战争》（1917-年 9 月），《列宁全集》第 26 卷第 14页。

这里的问题并不在于无产阶级是否能够（如果它认为这是适当的）用罢战和起义来对付宣战。争论点在于，要不要作出用起义对付每一种战争的规定来束缚住无产阶级。如果一定要这样，那就是剥夺无产阶级选择决战时机的权利，而把这种权利交给敌人；那就是说，在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觉悟普遍很高、组织性很强、机会很好等等的条件下，也不是由无产阶级根据自己的利益来选择斗争的时机；不是的，资产阶级政府甚至能在条件不利于无产阶级的情况下激怒无产阶级举行起义，例如，政府可以宣布进行一场特别能够引起广大人民群众爱国主义和沙文主义的感情、从而使起义的无产阶级陷于孤立的战争。

列宁：《好战的军国主义和社会民主党反军国主义的策略》（1908 年 8 月 5 日），《列宁全集》第 15 卷第 170 页。

工人、士兵和农民应当举行群众大会和游行示威，应当要求临时政府当众公开表示它试图促使一切交战国在承认民族自决权的原则下立即开始和平谈判。只有这样，“打倒战争 I”的口号才不会有变成毫无内容的、什么也不能说明的和平主义的危险；只有这样，这个口号才能形成摘下帝国主义者假面具和揭露目前战争真正内幕的强大的政治运动。

因为即使有任何一方拒绝根据上述原则进行谈判，那末这种拒绝，即不愿意放弃侵略野心的表示，也会在客观上成为加速消灭“可怕的屠杀”的工具，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各国人民会亲眼看到战争的侵略性质和帝国主义集团的血迹斑斑的面目，会认清他们牺牲自己儿子的生命原来是为了这些帝国主义集团贪得无厌的利益。

摘下帝国主义者的假面具，在群众面前揭露目前战争的真正内幕，这也正是向战争宣布真正的战争，使目前的战争不能进行。

斯大林：《论战争》（1917 年 8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 9—10 页。

二、无产阶级只有把资产阶级的武装解除以后，才能不背弃自己的世界历史任务，去销毁一切武器

资产阶级用武装镇压无产阶级，这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个最严重，最基本和最重要的事实。而对这样的事实，有人竞劝告革命社会民主党人提出“废除武装”的“要求”！这就等于完全放弃阶级斗争的观点，放弃一切革命的思想。我们的口号应当是：武装无产阶级，以便战胜和剥夺资产阶级，解除这个阶级的武装。这是革命阶级唯一可行的策略，是从资本主义军国主义的整个客观发展中产生并为这个发展所决定的策略。无产阶级只有把资产阶级的武装解除以后，才能不背弃自己的世界历史任务。去销毁一切武器。无产阶级无疑会做到达一点，但是这只能在那个时候，决不能在那个时候以前。

列宁：《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1916 年 9 月），《列宁全集》第 23 卷第77 页。

无产阶级的军队在一切国家中正在日益巩固。他们的觉悟、团结和决心不是与日俱增，而是与时俱增。资本主义对危机的频繁深感忧虑，担心无产阶级的军队利用危机来摧毁资本主义。

列宁：《<十二年来>文集序言》（1907 年 9 月），《列宁全集》第 13 卷第 76 页。

三、只有武装的人民才是人民自由的真正支柱

只有武装的人民才是人民的自由的真正支柱。所以，无产阶级能够越快地武装起来，它坚守自己的罢工的革命的军事阵地越久，军队就会动摇得越快，士兵中最终将明白他们应当做什么的人就越多，和人民站在一边反对恶魔，反对暴君，反对屠杀手无寸铁的工人和他们的妻子儿女的人就越多。

列宁：《俄国革命的开始》（1905 年 1 月 31 日），《列宁全集》第 8 卷第 78—79 页。

不管帝国主义战争和经济破坏怎样削弱了工人阶级，工人阶级还是在实现政治统治，但是，工人阶级如果没有把大多数劳动居民争取过来，在俄国的条件下也就是把农民争取过来，使他们成为自己的同盟者和朋友，那它就不能实现这种统治。这一点在红军当中已经实现了，例如我们在红军里面利用了大多数对我们有反感的专家，建立了一支人民的而不是雇佣的军队，连我们的敌人社会革命党人在他们最近召开的一次会议的决议中也承认我们的军队是这样的军队。工人阶级能够建立起大多数成员都不属于本阶级的一支军队，能够利用对工人阶级有反感的专家，完全是因为它能够领导同小经济和私有制相联系因而始终渴望着自由贸易的劳动群众，能够领导这些渴望着资本主义、渴望着恢复金钱权力的劳动群众，并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朋友和同盟者。这就是我们两年来取得成就的原因。

列宁：《俄共（布）第八次全国代表会议》（1919 年 2 月 20 日），《列宁全集》第 30 卷第 152—153 页。

工人需要的不是脱离人民的军队，而是工人和士兵融成统一的全民的民警。

列宁：《论无产阶级的民警》（1917 年）。《列宁全集》第 24 卷第 15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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