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祖:共产主义与宗教信仰
女神读书会第160次网络讲座
鸣谢参与本期讲座录音整理的同志:@澄埃、等同志
主持人:
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这里是面向全球 覆盖全国的第160次女神网络读书会的现场,我们女神读书会是一个开放的,气氛活泼的,有来自四面八方、有着共同志趣理想的同志们聚在一起的读书会,大家在一起学习经典,热评时事,聚焦文化,译介前沿,今天听说张耀祖老师来给大家做报告,有很多朋友慕名而来啊。我们群里加了很多新的朋友。张耀祖老师今天报告的题目是《共产主义与宗教信仰》,我们首先进入定场诗环节,有请王小义朗诵定场诗。
王小义:
大家好,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是马雅可夫斯基的《致列宁》序言部分。
《致列宁》(序言)
马雅可夫斯基
是时候了
让我来讲述
列宁的一生。
并不是因为
我们的哀悼
已经告终;
是时候了,
因为
揪心的痛楚
已经变成了
清晰明朗的
自居的哀痛。
是时候了,
把列宁的口号
重新扬起!
难道我们会
整天眼泪洗面,
哭哭啼啼?
列宁
就是现在
也比活着的人
更富有生命
主持人:
好,感谢王小义给大家朗诵定场诗。下面我们正式有请张耀祖老师开始讲座。
张耀祖老师:
主持人好,大家好。
今天在女神殿堂里讲宗教问题,我是有些忐忑的。但女神读书会王楠同学(尼古拉斯赵四小姐)一次次的热情邀请和鼓励,王晓同学花了大量的时间为大家提供了相关阅读材料,他们这种包容和热情打消了我原来对讲这个问题的一些顾虑。在此一并表示对女神读书会和王楠,王晓同学的敬意!下面我就开始今天的讲座!
引 言
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只能大题小做了。既不过多涉及宗教本身的问题,这有专业的宗教学者来研究;也不进行关于宗教的历史理论考察。今天我们主要谈这么几个问题:
第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对宗教的基本态度;
第二,共产主义能不能宗教化的问题;
第三,传播共产主义能不能借鉴宗教传播的形式;
第四,如果共产主义被国家宗教化(所谓党国一体化)并借此统治人民该怎么办。
第一个问题是我对马恩列关于宗教的认识和态度的理解;第二个问题是我对共产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理解;对第三和第四个问题,我自己并没有像样的答案,不说客套话,就是抛砖引玉,在这里提出来同大家一起思考和讨论。
第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对宗教的一般态度。
我们都知道马克思的一句至理名言:“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列宁甚至做了这样的结论:“马克思的这一句名言是马克思主义在宗教问题上的全部世界观的基石。”
大家知道,宗教对中国这样的儒家世界来说,并不像基督教世界和穆斯林世界曾经有过的那样的痴迷。它更世俗化一些,许愿还愿,保佑发财、保佑平安之类的。但鸦片对中国近现代人来说,却有着刻骨铭心的认识和记忆。它首先是与外敌侵略有关联的。所以,对“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句话的理解,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都有过忽左忽右的极端例子。极左的例子就是,曾出现过强迫回族养猪,阿訇怀抱猪崽子照相的荒唐情况。改革开放后的所谓拨乱反正中,又有把民族狗都平反的例子。为了体现新时期民族宗教政策,据说不但对奴隶主悉数平反,藏民说把奴隶主家的狗都平反了。我的理解,宗教问题就像家庭观念、爱国情结等一样,是不能采取强制措施予以消除的,而只能是创造条件使其消亡。但是采取右倾政策放纵,也是不对的。
我理解,马克思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句话,并不是对人民的责备,恰恰是对人民深深的同情!
马克思是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一文中说这句话的。他是这样解释的: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心境,正象它是无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页。)
关于宗教,恩格斯对其本质所做的概括是:
“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种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54页。)
恩格斯再直白一点是这样说的:
“在严酷的阶级压迫条件下,被压迫者”既然对物质上的解放感到绝望,就去追求精神上的解放来代替,就去追求思想上的安慰,以摆脱完全的绝望处境。”(《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第334页)
其实,马克思很少论述宗教问题。因为在他看来,宗教问题只不过是一种意识形态。他最为关注的是产生这一切现象的经济根源,宗教只不过是它的派生物而已。在人类处于野蛮和蒙昧时代是对自然力的敬畏;在私有制条件下又是苦难的人们不得不吸食的东西。所以,不能理解人与人的生产关系,宗教问题永远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话题。不解决生产关系问题,宗教问题永远不能得到解决。这就是他为什么理解人民”喜好“”鸦片“的原因。
列宁是直接进行共产主义革命实践的人,他对宗教的态度不但继承了马恩的观点,同时由于俄国人多信教,所以列宁对待宗教问题,总是采取严肃又谨慎的态度。他侧重于提出具体对待宗教的灵活政策。这项政策最著名的原则就是:宗教对于国家来说是私人的事情,但是对于无产阶级政党、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决不是私人的事情。也就是说,个人有对宗教的信仰自由,但对工人政党、对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却没有这样的充分自由。列宁在《社会主义和宗教》和《论工人政党对宗教的态度》两篇文章中对此都有具体的论述,大家可以阅读理解。列宁对”神“的痛恨,也可以从列宁1913年痛斥高尔基”造神说“的两封信中得到印证。有兴趣的文学青年可以参阅清华求是学会李家哲同学的长篇论文《列宁痛斥高尔基》。
第二、共产主义能不能宗教化的问题。
答案是否定的。
首先,原始共产主义的形态自产生以来就是一种生产生活制度,而不是一个超自然的虚幻对象,这就是原始公社制度。它是在旧石器时期生产力水平极低的条件下,人类为了生存必然选择的共产共妻制度。这方面可以参考恩格斯根据摩尔根的《古代社会》一书中对原始部落民族志的考察写成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和斯塔夫的《全球通史》第一章的有关内容。
其次,空想共产主义学说的先驱,包括16-17世纪的三位托马斯:英国的莫尔、德国的闵采尔、意大利的康帕内拉,18世纪的让-梅叶、摩莱里和加布里埃-马布里,19世纪的三大空想家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尽管其中有几位是神职人员,但总的来说,他们都是跟神权主义相对立的著名人文主义者。历史唯物主义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自不必多说了。也就是说,无论是从头脑中构建理想社会制度的空想共产主义的天才们,还是从阶级斗争的实践中构建科学共产主义制度的革命家,他们都是”建制派“,而不是神的使者。
当然,历史上在欧洲曾经出现过一个叫基督教社会主义的派别,它是由圣西门的门徒在19世纪30年代所创立的。他们”最喜欢的一个公式就是:基督教就是共产主义。他们竭力想用圣经,用最早的基督徒过的就是公社式的生活等话来证明这个公式“。这样,当共产主义思潮在西欧社会普遍流行的时候,把基督教社会主义化或者把共产主义主张基督教化,在英法德一度风行起来,并在工人群众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随着欧洲工人运动的蓬勃发展,这种宗教式的社会主义运动便偃旗息鼓了。正如《共产党宣言》中所讲到的,”他们激烈地反对工人的一切政治活动,认为这种运动只是由于盲目地不相信新福音才发生的。“结果,他们便失去了群众,被现实的工人运动所抛弃。
再次,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是一对天然宿敌和生死冤家。而且主要地是表现在制度上的,而不单纯是观念上的敌对。
物欲横流的资本主义从产生之日起,就是以1%的人的富足和99%的人的贫困,并以人类的良知泯灭和道德沦丧为代价的,这样,救赎人类的良知和道德,给人以有尊严的生活便成了空想共产主义者的基本诉求。请看五百年前托马斯·莫尔在他的《乌托邦》一书中对资本主义的画像,即令今天的人们也不能不对他的这种天才的洞察力感到惊叹:
“如果每个人有他自己的财产,幸福是不能达到的。当每个人可以假借法律去拼命捞钱,那就不管一个国家有多大的财富,所有的财富总是落到少数人手里,被他们分掉,其余的人就变成穷困不堪。……因此,我深信,如不彻底废除私有制,产品不可能平均分配,人类不可能获得幸福。私有制存在一天,人类中绝大的一部分也是最优秀的一部分将始终背上沉重而甩不掉的贫困灾难担子。”(托马斯-莫尔著:《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文版,第44页)
可见,历史事实说明,空想共产主义学说没有产生于奴隶社会或封建社会,而是伴随着资本主义的出现和发展产生的,是作为资本主义的对立物出现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约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相当于我国战国时期)的《理想国》(又译《共和国》、《国家篇》等)中尽管提出了公有制的概念,但他首先把国家公民按先天禀赋的优劣分为治国者、武士、劳动者三个等级,其中在治国者和武士两个等级中实行财产公有和公妻制,目的只是为了消除统治者的私欲。把劳动者排除在公有制之外的制度设计显然与共产主义毫无关系。
第三、传播共产主义能不能借鉴宗教传播的形式。
我认为是可以的,尤其今天的进步知识分子还应该学习一些传教士的好精神。
一般认为,莫尔是较为系统地提出共产主义学说或主张的第一人。从他1516年出版《乌托邦》一书算起,距今恰好500年了。就其传播形式而言,大约在此前300年中,共产主义主要是以一种学说或主张的形式进行传播。明年就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这使我们大致了解到这近200年来,共产主义主要是以工人运动的形式和无产阶级革命政权建设的形式进行传播,而且传播的深度与广度是以学说、运动和革命的形式逐次递增的。100年前,“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说的就是无产阶级建立革命政权对传播共产主义的至高威力。
今天,共产主义在制度上几乎均已失败,在运动上又处于低迷状态,这样,人们自觉不自觉地,也似乎是迫不得已地又把共产主义当作一种主张或者学说来传播了。尽管信奉者声称自己传播的是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其实,相当程度上不过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各自的主张,传播的东西其混乱状况可想而知。这种现象至少在知识群体中是这样的。而且微博微信等网络交互系统更加助长了这一状况。这就是辩证法,微信微博等互联网工具提高了传播信息的速度和效率,但也阻滞了传播者与受众之间的情感链接。更为甚者,把传播的内容进行了资产阶级的篡改。
在把马克思主义所谓中国化的过程中,马克思主义不但已经改头换面沦为成了一种学说或者一种主张,甚至还有更荒诞的。说个例子:有一位大学讲授马列课的老师夸张地说,在一次200多人参加的全国大学公共马列课教师学术会议上,他们得出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共产主义不可能实现。原因是人的欲望的无止尽和资源的有限性。你看,真理与谬误有时候只有一字之差!的确,把共产主义学说中的“按需分配”修改成资产阶级的“按欲分配”后,历史只能终结于资本主义了!可见在一些地方,科学社会主义不但不是一种学说,而是沦为一些人混饭吃的营生了。
这是后话,我们这里继续探讨共产主义学说借鉴宗教传播形式的问题。
共产主义运动作为一种群众运动,在表现形式上的确与基督教的兴起存在着相像之处。基督教的原始形态于公元一世纪首先产生于散居在小亚细亚的犹太下层人民中间,在犹太人被罗马征服后,犹太人民备受劫难,犹太下层居民中便流行起一种宣扬“救世主”将来临的秘密教派,该教派不久便迅速传播到整个罗马帝国,这就是我们今天熟知的基督教。基督教为何能够迅速而成功地得到传播,恩格斯在《论早期基督教的历史》一文中的一段话有助于理解这一点。
“在早期基督教的历史里,有些值得注意的与现代工人运动相同之点。基督教和后者一样,在其产生时也是被压迫者的运动:它最初是奴隶和被释放的奴隶、穷人和无权者、被罗马征服或驱散的人们的宗教。基督教和工人的社会主义都宣传将来会解脱奴役和贫困;基督教是在死后的彼岸生活中,在天国寻求这种解脱,而社会主义则是在这个世界里,在社会改造中寻求这种解脱。”(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
不同的内容,采取相同的形式,这是很多事物都有的特征。
进步的传教士就像我们今天的进步知识分子一样,有信仰、有良知、有责任感。其实,封建时代的知识人,不是服务于王公贵族,就是服务于神权,就像我们今天一样,不是服务于有产阶级,就是服务于无产阶级,完全独立的知识分子是不存在的。我们知道,进步的传教士不但要传经布道,也有融入在教徒中间解决他们的生活琐事的义务。利玛窦来中国传教的同时,也传播天算地理等科学知识。这对今天的左翼知识分子来说,应当是有所启发的。不但要学习进步传教士的敬业精神,还要知道如何服务于自己的对象,即无产阶级,并从自己的服务对象中获取生存的条件。在现实中,出现机会主义的善于爬窗户的于连在所难免,为了信仰放弃爱情东渡印度传教的简爱的堂兄圣约翰这样的也是大有人在。
顺便说一句,晚于基督教,兴起于公元七世纪的伊斯兰教,创立后其传播广度后来居上,优于基督教,有人解释这是因为伊斯兰教把传教与贸易相结合,把皈依伊斯兰教与优待政策相结合产生的效果。比如在攻城略地和传播教义的过程中,其他宗教信徒如果皈依伊斯兰教的,就可以得到免税等政策优待,否则将受到惩罚。当然,传播共产主义与进行贸易是无法结合的,因此无产阶级是无法借鉴的。
我这里所说的借鉴宗教的传播形式,其实在马列政治术语中就是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的问题。就像两种元素结合成一个化合物的问题一样。
时间关系,这里只谈两个具体问题。
第一、关于同资产阶级争夺话语权的问题。我们有些左翼学者主张,当前左翼的主要任务就是同右派争夺话语权。所谓掌控话语权者,就是掌握文化精神资源。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有这样的说法,他们说:
“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这就是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支配着物质生产资料的阶级,同时也支配着精神生产的资料,因此,那些没有精神生产资料的人的思想,一般地是受统治阶级支配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52页)
这就是说,在不掌握物质生产资料的情况下,靠一个不能在物质生活上独立自主的知识分子阶层,把突破口选择在掌握精神生产资料上,其可行性在哪里?今天进步知识分子可以借用互联网传播自己的思想,先不说这些工具本身掌握就在有产阶级手中,由于信众对象决定着所传播的内容,如果对象是进步小资产阶级,他们怎么能夺得精神生产资料呢?如果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一种夺取,它的例子就值得研究了。如果对象是无产阶级,你所要传播的东西是他们能够吸收的吗?所要夺取的精神生产资料是他们所感兴趣的吗?这就是矛盾所在,大家考虑。
第二,今天,纪念毛主席的活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运动形式。面对越来越多的群众以一种类似于宗教情结纪念毛主席的时候,左翼进步知识分子究竟采取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被动应付,或者不屑于参与,还是用自己的知识优势加以引导呢?今天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都已经被商品拜物教在相当程度上世俗化了,但它还是一种情结。纪念毛主席的人必然是有着社会主义情结的。把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与群众的朴素的社会主义情结结合起来,能不能就是今天进步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结合的一种方式呢?工人自身是不能独立地创造一种思想体系的,正如列宁所讲的,“社会主义学说则是从有产阶级的有教养的人即知识分子创造的哲学理论、历史理论和经济理论中发展起来的。--现代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和恩格斯本人,按他们的社会地位来说,也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以,探索一条把马列毛主义理论与群众社会主义情结相结合的一种方式,应当是进步知识分子义不容辞的义务。我主张,先从积极参与并规范引导群众纪念毛主席的活动入手。
第四、如果共产主义被国家宗教化(所谓党国一体化)并借此统治人民该怎么办。
对此问题的普遍反应是一声叹息,所谓有看法没办法。那我们就向历史请教吧。
原始基督教起初是受苦受难的人们为自我拯救幻想出的一种救赎方式,后来被统治阶级垄断并用以统治人民。一些原社会主义国家不是也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了无害的神像,反过来以此统治人民了吗?被资产阶级奉为资本主义精神来源的路德宗教改革运动对我们是有着启发意义的。路德宗教改革发生在距今正好500年的1517年。迫使无产者起义的往往是政治上的残酷压迫,迫使有产者革命或掀起改革运动的往往是君主或教会摸了他们的钱袋子。这么说当然是片面的,但基督教士贩卖赎罪券搜刮钱财的确是这次宗教改革的诱因。面对天主教会对“主”的垄断和神权专制以及上层神职人员的腐化堕落,新教改革的一项关键主张是,人人都有以自己的形式信奉上帝的权利,教堂不是连接上帝与教徒的唯一场所,以此打破教会的垄断权。马丁·路德的主要观点可以归纳为八条:
一:“因信称义”,信仰即可得救,每个人都可以和上帝直接沟通;
二:《圣经》是信仰的唯一源泉(之前教皇也被看成是神,也是信仰的来源);
三:每个信徒都可以以自己的方式自由理解和解释《圣经》;
四:洗礼和圣体圣事是唯一值得保留的仪式;
五:取消了对圣母玛利亚及圣徒的崇拜;
六:炼狱是不存在的;
七:教士可以有性行为,也可以结婚;
八:修会不必存在。
宗教改革运动发生后,相隔八年后又爆发了一场在德国历史上空前绝后的农民战争。宗教改革派在这次农民战争中表现出了它的资产阶级软弱性和妥协性,代表平民和农民的共产主义者闵采尔等被送上了断头台,农民革命失败。对此问题的说明,请参见恩格斯的《德国农民战争》一文。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应来说,是那些信仰共产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者和具有社会主义情结的人的一场实践活动。如果是由信奉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帮闲文人和有产者来主导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那么,这就很可能是把马克思主义宗教化并借以统治和束缚劳动人民,那就会变成一种类似于神权专政的东西。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在把传统宗教世俗化和边缘化的同时,却树立起来一个比传统宗教更为强大的,以消费主义为特征的马克思称之为“商品拜物教”的“宗教”。它几乎是把报纸、电台、电视以及网络,甚至大学讲堂,都变成了它的传教工具和场所。有产阶级可以从这种“商品拜物教”中轻易地得到满足,而无产者由于物质上的贫乏却使它变成了真正的可望不可即的宗教。这就是劳动人民受到双重压迫的原因。
怎么办?没有捷径,只有从头再来,那就是,实行公有制,建筑在市场经济之上的商品拜物教才能倒塌,由无产阶级主导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共产主义才能回到劳动人民中间来。
我就讲到这里,请大家批评指正。
为了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关注激流网的老师和朋友们,我们现开通激流网会员办理通道:详见激流网会员办理方案
为了避免失联请加+激流网小编微信号jiliu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