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工人的联合努力是工人阶级实现历史使命的首要条件之一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47 年 12 月—1848 年 1 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 卷第 286 页。


资产阶级的立场很明显。机会主义者无非是盲目地重复着资产阶级的论据,这也是同样明显的。对于社论中所谈的,只须作一点补充,即简单地指出《NeueZeit》的嘲笑言论:仿佛国际主义就是一国的工人为了保卫祖国而向另一国的工人开枪!

我们对机会主义者的答复是:忽视目前战争的具体的历史性质,就无法谈祖国的问题。这是帝国主义的战争,即资本主义最发达的时代的战争,资本主义结束时代的战争。《共产党宣言》说,工人阶级首先应当“确立为民族”,同时还指出我们承认民族、祖国(这是资产阶级制度的、因而也是资产阶级祖国的必要形式)的界限和条件。机会主义者歪曲这一真理,把在资本主义产生时代是正确的东西搬用到资本主义结束时代。谈到这个时代,谈到无产阶级不是摧毁封建主义而是摧毁资本主义的斗争任务时,共产党宣言明确地指出“工人没有祖国”。为什么机会主义者害怕承认社会主义的这个真理,甚至在多数场合害怕公开考虑这一真理,那是很明显的。社会主义运动在旧的祖国范围内不会取得胜利。当一切民族的劳动群众的合理要求和进步愿望在现时的民族隔阂消失后的国际统一中得到满足的时候,社会主义运动定将创造出人类共同生活的新的更高级的形式来。现

代资产阶级企图以“保卫祖国”的虚伪借口来分裂和离间工人,觉悟的工人对付这种企图的办法是:在推翻各民族的资产阶级统治的斗争中,坚定而顽强地建立各民族工人的团结统一。

列宁:《社会主义国际的状况和任务》(1914 年 11 月 1 日),《列宁全集》第21 卷第 21 页。


民族是社会发展的资产阶级时代的必然产物和必然形式。工人阶级如果不是“在民族范围内构成起来”,如果不是“民族的”(不过这完全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就不能巩固、成长和形成。但是资本主义的发展,不断打破民族壁垒,消除民族孤立性,用阶级对抗代替民族对抗。因此,在各资本主义发达的国家内,这完全是一个真理:“工人没有祖国”,至少各文明国家工人的“联合的努力”“是无产阶级获得解放的首要条件之一”(《共产党宣言》)。

列宁:《卡尔.马克思》(1914 年 7 月-11 月),《列宁全集》第 21 卷第 53 页。


《共产党宣言》上说“工人没有祖国”,这句话在今天比在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正确。只有无产阶级进行反资产阶级的国际斗争,才能保卫无产阶级的胜利果实,才能给被压迫群众开辟一条通向美好未来的大道。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支部代表会议》(1915 年 3 月 4 日以前),《列宁全集》第 21 卷第 138 页。


可以同温和的、保守的资产阶级的国际联盟相对抗的只有一种力量,即革命无产阶级的国际联盟。就政治团结来说,这个联盟已经完全形成了。至于事情的实际方面和革命的发端,这全要看俄国的工人阶级以及它与千百万城乡贫民为民主而共同进行的决战的成就了。

列宁:《欧洲资本和专制制度》(1905 年 8 月 23 日),《列宁全集》第 8 卷第246 页。


对于东欧和亚洲来说,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已经开始的时代,在民族运动兴起和加剧的时代,在独立无产阶级政党产生的时代,这些政党在民族政策上的任务应当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承认一切民族都有自决权,因为资产阶级民主改革还没有完成,因为工人民主派不是用自由派态度,不是用科科什金派的态度,而是彻底、认真、诚恳地捍卫民族平等;另一方面是主张该国各民族的无产者建立最密切的、不可分割的阶级斗争联盟,不管该国的历史怎样变迁,不管资产阶级怎样变更各个国家的界线。

列宁:《论民族自决权》(1914 年 2 月—5 月),《列宁全集》第 20 卷第 434—435 页。


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要求一切先进国家的工人阶级彼此充分信任,结成最紧密的兄弟联盟,采取尽可能一致的革命行动。要实现这些条件,必须坚决地从原则上与在大多数官方“社会民主”党和“社会主义”党的上层内取得胜利的、对社会主义进行资产阶级性歪曲的派别实行决裂,并与之进行无情的斗争。

列宁:《俄共(布)党纲草案》(1919 年),《列宁全集》第 29 卷第 81 页。


一旦工人们知道,甚至落后国家的不开展的工人在联合起来夺得政权后,也能造成抗击全世界帝国主义者的力量,也能从资本家手中夺得工厂并把地主的土地交给农民,一旦全世界的工人群众都了解这种真相,那时,我们就能大声地、满怀信心地再一次说,我们一定会在世界范围内取得胜利,因为资产阶级已经摇摇欲坠了,再也不能欺骗工人了,因为到处都有苏维埃运动了,那时,我们就会很快地看到国际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就像我们在 1917 年 10 月 25 日看到苏维埃共和国的诞生一样,就像我们最近在莫斯科看到第三国际即共产国际的诞生一样。

列宁:《苏维埃政权的成就和困难》(1919 年 4 月 17 日),《列宁全集》第 29卷第 66 页。


俄国无产阶级单靠自己的力量不能胜利地完成社会主义革命。但它能使俄国革命具有很大的规模,为社会主义革命造成极好的条件,并在某种意义上开始社会主义革命。它能使自己主要的、最忠实的、最可靠的同伴——欧洲和美洲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易于进入决战。

列宁:《给瑞士工人的告别信》(1917 年 4 月 8 日),《列宁全集》第 23 卷第381 页。


当先进国家的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击退资产阶级反革命企图的时候,不发达的和被压迫的民族决不会袖手等待,决不会停止生活和消逝不见。

列宁:《论对马克思主义的讽刺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1916 年(8 月—10月),《列宁全集》第 23 卷第 53 页。


十九世纪马克思和恩格斯观察了各国的无产阶级运动,研究了社会革命的可能的前途,曾不止一次地指出,一般地讲,这些国家的作用将与它们的民族的历史的特点相符合。马克思和恩格斯把这种思想简单地表述如下:法国工人开始,德国工人完成。

列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七次全国代表会议(四月代表会议)》(1917年 5 月 12 日),《列宁全集》第 24 卷第 197 页。


上述任务要求一切先进国家的工人阶级彼此充分信任,结成最紧密的兄弟联盟,采取直接一致的革命行动。要完成这项任务,必须立即从原则上与在绝大多数正式社会民主党的上层内取得胜利的、对社会主义进行资产阶级性歪曲的派别实行分裂。一方面,进行这种歪曲的是社会沙文主义(口头上是社会主义,实际上是沙文主义)派别,它用“保卫祖国”的口号做掩饰,保卫“本国”民族资产阶级掠夺者的利益;另一方面,进行这种歪曲的是相当广泛而具有国际性的派别,即所谓“中派”,它主张和社会沙文主义者实行统一,主张保存或改革已经破产的第二国际,动摇于社会沙文主义和无产阶级为争取实现社会主义制度而进行的革命国际主义的斗争之间。

列宁:《修改党纲的材料》(1917 年 4 月—5 月),《列宁全集》第 24 卷第 436—437 页。


在争取国家充分民主化的斗争中,不同民族的无产阶级革命军必须完全团结一致。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民族问题才能像在美国、比利时和瑞士那样得到解决。

列宁:《今日俄国和工人运动》(1913 年 4 月 22 日),《列宁全集》第 19 卷第30 页。


我们党是社会民主主义无产阶级国际大军中的一支部队。全世界有组织的、认识到自己的阶级利益的无产阶级已经起来进行斗争了。它反抗资本的压迫。它争取全体劳动者从无权、贫困、压迫和失业的桎梏下完全解放出来。它力求建立消灭剥削者和被剥削者的一切分野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社会民主党不仅号召雇佣工人参加全体劳动者和被剥削者的自己的队伍,而且也号召小业主参加这个队伍,只要他们认识到自己同无产阶级的共同利益,只要他们不是在巩固个体小经济方面去找出路,而是在同工人阶级为彻底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而进行的共同斗争中去找出路。国际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同心协力、坚持不懈的斗争达到自己的目的。

列宁:《关于我们杜马党团的宣官》(1906 年 8 月 22 日),《列宁全集》第 11卷第 18 页。


社会民主党将始终反对一切想用暴力或其他任何非正义手段从外部影响民族自决的企图。我们无条件地承认争取民族自决自由的斗争,但是并不一定要支持任何的民族自决的要求。社会民主党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其积极的和主要的任务不是促进各民族的自决,而是促进各民族的无产阶级的自决。我们应当经常地、无条件地力求各民族的无产阶级最紧密地联合起来。只有在个别的、特殊的情况下,我们才能提出并积极支持建立新的阶级国家的要求,或者用比较涣散的联邦统一代替一个国家政治上完全的统一等等要求。

列宁:《我们纲领中的民族问题》(1903 年 7 月 15 日),《列宁全集》第 6 卷第 413 页。


我们胜利的基本原因,是西欧先进国家的工人非常了解和同情全世界范围内的工人阶级,尽管千百万份资产阶级报刊撒谎造谣,对布尔什维克进行恶毒的诬蔑,但他们还是站在我们这边,这一情况就决定了我们战俘的胜负。

列宁:《在全俄矿工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1920 年 4 月 4—6 日),《列宁全集》第 30 卷第 454 页。


我们一向懂得并且不会忘记,我们的事业是国际的事业,因此,在一切国家(包括最富有和最文明的国家)的革命还没有完成以前,我们的胜利只是一半,也许一半还不到。

列宁:《在莫斯科十月革命三周年庆祝大会上的演说 》(1920 年),《列宁全集》第 31 卷第 360 页。


要是你们指的是美国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的相互关系,那末我必须声明,我从来不知道有过美国共产党代表向苏联共产党请求帮助的事情。你们可能认为这很奇怪,但这是一个事实,它说明美国共产党人是非常拘谨的。

但是,如果美国共产党向苏联共产党请求帮助,那会怎么样呢?我想苏联共产党一定会给以尽可能的帮助。要是一个共产党,而且是掌握政权的共产党,拒绝给一个受资本主义压迫的国家的共产党以尽可能的帮助,那末它究竟还有什么价值呢?我要说,这样的共产党是一钱不值的。

假如说,美国工人阶级推翻了本国资产阶级,掌握了政权,假如说,另一个国家的工人阶级请求这个在反对资本主义的伟大斗争中取得了胜利的美国工人阶级给以尽可能的物质上的帮助,美国工人阶级能不能拒绝给以这种帮助呢?我认为要是美国工人阶级在这方面有所犹豫,那它是非常可耻的。

斯大林:《和第一个美国工人代表团的谈话》(1927 年 9 月),《斯大林全集》第 10 卷第 115 页。


英国工人阶级向法国工人和德国工人伸出了友谊的手。他们深信,不管当前这场可恶的战争怎样结束,全世界工人的联合终究会根绝一切战争。官方的法国和官方的德国彼此进行同室操戈的斗争,而法国的工人和德国的工人却互通和平与友谊的音讯。单是这一件史无前例的伟大事实,就使人们可以展望更加光明的未来。这个事实表明,同那个经济贫困和政治昏聩的旧社会相对立,正在诞生一个新社会,而这个新社会的国际原则将是和平,因为每一个民族都将有同一个统治者——劳动!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第一篇宣言》(1870 年 7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7 卷第 7—8 页。


鉴于:

工人阶级的解放应该由工人阶级自己去争取; 工人阶级的解放斗争不是要争取新的阶级特权,而是要争取平等的权利和义务,并消灭任何阶级统治,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是一切形式的奴役即社会贫困、精神屈辱和政治依附的基础,因而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它的伟大目标,在这方面所做的一切努力至今没有收到效果,是由于每个国家里各个不同劳动部门的工人彼此间不够团结,由于各国工人阶级彼此间缺乏亲密的联合;劳动的解放既不是一个地方的问题,也不是一个民族的问题,而是涉及存在有现代社会的一切国家的社会问题,它的解决有赖于这些国家在实践上和理论上的合作;目前欧洲各个最发达的工业国工人阶级运动的新的高涨,在鼓起新的希望的同时,也郑重地警告不要重犯过去的错误,要求立刻把各个仍然分散的运动联合起来。

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章程和条例》(1866 年 9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6 卷第 599—600 页。


在欧洲各地,不论什么地方,工人运动都不仅在顺利地发展,而且在迅速地发展,而更重要的是,处处的精神都是同样的。完全的思想一致恢复了,而同时,在各国工人之间通过这种或那种方式进行的经常的和定期的联系正在建立起来。1864 年创建国际工人协会的人们,在先是反对外部敌人、后来又反对内部敌人的斗争年代里,一直高举着它的旗帜,直到在较大的程度上是由于政治上的必要性而不是由于内部纷争,造成了分裂和表面上的退却为止。现在这些人可以骄傲地高呼:“国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它完全达到了自己的伟大目的——联合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为反对其压迫者而斗争!”

恩格斯:《1877 年的欧洲工人》(1878 年 2 月—8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 卷第 149 页。


苏联工人阶级是世界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我们所以取得了胜利,不仅是由于苏联工人阶级的努力,而且是由于世界工人阶级的支持。如果没有这种支持,我们早就被粉碎了。有人说,我国是世界各国无产阶级的突击队。这说得很好。但是这使我们担负了极重大的义务。国际无产阶级为什么支持我们呢?我们凭什么配受这种支持呢?因为我们最先投入了对资本主义的战斗,我们最先建立了工人政权,我们最先开始建设社会主义。因为我们所进行的事业一旦成功,就会翻转整个世界,解放整个工人阶级。可是要怎样才能成功呢?要消灭我国的落后状况,展开布尔什维克的高度的建设速度。我们应当这样向前迈进,使全世界的工人阶级可以望着我们说:看呵,这就是我们的先锋队,这就是我们的突击队,这就是我们的工人政权,这就是我们的祖国,他们把自己的事业,也就是把我们的事业进行得很好,让我们来支持他们反对资本家,让我们来推进世界革命事业吧。我们是否应当实现世界工人阶级的希望呢?我们是否应当履行我们对他们所负的义务呢?是的,是应当的,如果我们不愿:善丢尽脸的话。

斯大林:《论经济工作人员的任务》(1931 年 2 月),《斯大林全集》第 13 卷第 38—39 页。


代表大会上所争论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争论的是:代表大会说,即使西方不能及时发生胜利的革命而给我们以援助,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结成联盟也能彻底打败我国资本家,也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反对派却说,在西方工人取得胜利以前,我们不能彻底打败本国资本家,不能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可是,既然西方革命的胜利要延迟一些时候,看来我们只好开空车了。代表大会谈到过,并且在它的关于中央总结报告的决议中指出:反对派这种看法就是不相信我们能战胜本国资本家。

亲爱的同志们,争论的就是这个问题。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西欧工人的帮助。假定西欧工人不同情我们,不给我们以道义上的援助,假定西欧工人不阻止本国资本家进攻我们的共和国,结果会怎样呢?结果就会是资本家向我们进攻,把我们的建设工作根本破坏,甚至把我们完全打垮。如果资本家现在没有做这样的尝试,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在出兵进攻我们共和国的时候,工人会在后方打击他们。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西欧工人对我国革命的援助。

但是从西方工人的援助到西方革命的胜利是十分遥远的。没有西方工人的援助,我们未必抵抗得住包围着我们的敌人。如果这种援助今后会变成西方革命的胜利,那就好了。那时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就会是最后的胜利。但是,如果这种援助不变成西方革命的胜利,那又怎么办呢?没有西方革命的胜利,我们能不能建设并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呢?代表大会回答说:能。否则就用不着在 1917 年10 月夺取政权了。如果我们不打算彻底打败我国的资本家,那末谁都会说,我们1917 年 10 月夺取政权是多余的。反对派却说,我们用本身的力量是不能彻底打败本国资本家的。

我们之间的差别就在这里。

代表大会还谈到社会主义最后胜利的问题.社会主义最后胜利是什么意思呢?这就是有免除外国资本家武装干涉的完全保障,有免除旧制度藉这些资本家的武装进攻我国而在我国复辟的完全保障。我们用本身的力量能不能取得这种保障即能不能使国际资本家无法进行武装干涉呢?不,不能。这是我们和全西方的无产者的共同事业。只有世界各国工人阶级的力量,或者至少是欧洲主要国家工人阶级的力量,才能最后制服国际资本。在这方面没有欧洲几个国家革命的胜利是不行的, ——没有这一点,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是不可能的。

斯大林:《关于我国建成社会主义的可能性》(1926 年 2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 92—94 页


我们不把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看做目的本身,看做至高无上的东西,而看做无产阶级革命在其他国家获得胜利的助力、手段和道路。列宁同志关于这个问题曾这样写过:

“我们不仅生活在一个国家里,而且生活在许多国家所组成的体系里,而苏维埃共和国和帝国主义国家长期并存是不可思议的。其结局不是这个胜利就是那个胜利。而在这个结局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苏维埃共和国和资产阶级国家间的一系列最可怕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说,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只要愿意统治并继续统治下去,就应当也用自己的军事组织来证明这一点。”(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29 卷第 133 页)

由此可见,武装干涉的危险现在存在着,将来还会长期存在下去。

资本家现在能不能对苏维埃共和国进行严重的武装干涉,是另一回事。这还是一个问题。这大抵将取决于各资本主义国家工人的行动,他们对无产阶级专政国家的同情,他们忠于社会主义事业的程度。各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现在不能用对本国资本家进行革命来支持我国革命, ——这暂时还是事实。可是资本家无力发动“自己的”工人来进行反对我们共和国的战争, ——这也是事实。而在现今这个时代,要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打仗而没有工人参加,是不能不使资本主义遭到致命的危险的。无数工人代表团到我国来考察我们社会主义建设的工作就说明了这一点。全世界工人阶级对苏维埃共和国的深厚同情也说明了这一点。现在我们共和国的国际地位就建立在这种同情的基础上。没有这种同情,我们现在就会受到许多次新的武装干涉,我们的建设工作就会中断,而“喘息”时期也就不会有了。

斯大林:《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1926 年 11 月),《斯大林全集》第 8 卷第 233—234 页。


第一个同盟者,即我们的基本同盟者,是各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先进的无产阶级,即西方的无产阶级,是一支极巨大的力量,是我国革命和我们政权的最可靠和最重要的同盟者。但是很遗憾,目前的情况,当前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内革命运动的状况是这样的:西方无产阶级现在还不能给我们直接的和有决定意义的援助。现在我们得到的是他们间接的道义上的援助,这种援助很再要,甚至无法说明它的价值,它是难以估价的。但是,这终究不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那种直接的援助。

斯大林:《论无产阶级和农民问题》(1925 年 1 月),《斯大林全集》第 7 卷第26 页。


你问:“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和布尔什维克对待东方殖民地国家的革命策略之间有没有共同性?

既然“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是号召同西方帝国主义作革命斗争,那末在这一点上(仅仅是在这一点上)无疑是有共同性的。

但是“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不仅包括问题的这一方面,它还包含着同布尔什维克的策略完全不相容的两个组成部分。第一、这个口号避开东方帝国主义的问题,似乎认为东方帝国主义要比西方帝国主义好些,因而可以不同东方帝国主义作斗争。第二、这个口号使亚洲工人产生不信任欧洲工人的感情,使前者疏远后者,割断两者之间的国际联系,从而破坏解放运动的基础。

布尔什维克的革命策略不仅是反对西方帝国主义,而且是反对包括东方帝国主义在内的一切帝国主义。这个策略不是要削弱亚洲工人和欧美各国工人的国际联系,而是要扩大和加强这种联系。

因此,在“亚洲是亚洲人的”这个口号和布尔什维克在东方的策略之间除了共同性以外,还存在着根本的分歧。

斯大林:《关于东方革命运动》(1925 年 7 月),《斯大林全集》第 7 卷第 191一 192 页。


在未来的历史学家看来,在 1869 年至 1874 年德国的历史上施皮歇恩、马尔斯一拉一土尔和色当等地会战中的炮火声以及与此有关的一切,比起德国无产阶级那种质朴、平稳但不断向前的发展,其意义将小得多。早在 1870 年德国工人就经受住了一个严重的考验,即波拿巴的战争挑衅及其自然的结果——德国普遍的民族热情。德国社会主义的工人一刻也没有被人引入迷途。他们没有被卷入民族沙文主义的狂澜。当举国若狂地沉醉于胜利时,他们保持了冷静,要求“同法兰西共和国缔结公正的和约并且不要任何割地”,就连戒严状态也不能迫使他们沉默。不论是战争光荣的迷恋,不论是关于“德意志帝国伟大”的废话,在他们中间都得不到响应,他们唯一的目标仍旧是整个欧洲无产阶级的解放。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国家的工人如此辉煌地经受住了这样艰巨的考验。

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1870 年版序言的补充》(1874 年 7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8 卷第 564—56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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