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哲学和经济学指明了无产阶级的社会地位和出路

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地,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思想的闪电一旦真正射入这块没有触动过的人民园地,德国人就会解放成为人。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843 年末—1844 年 1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 卷第 467 页。

德国人的解放就是人的解放。这个解放的头脑是哲学,它的心脏是无产阶级。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为现实,就不能消灭自己。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843 年末—1844 年 1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 卷第 467 页。

……资产阶级产生了自己的对立物——无产阶级,跟着又引起了新的阶级斗争,这个斗争在资产阶级最终夺得政权之前就已爆发了。正如资产阶级在反对贵族的斗争中一度按照传统抱有神学世界观一样,无产阶级起初也从敌人那里学会了法学的思维方式,并从中寻找反对资产阶级的武器。无产阶级的第一批政党组织,以及它们的理论代表都是完全站在法学的“权利基础”之上的,只不过他们为自己奠立的“权利基础”和资产阶级的“权利基础”不同而已。一方面,就法律平等必须用社会平等做补充这一点而言,平等的要求是扩大了;另一方面,从亚当.斯密的论点——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但劳动产品必须从劳动者手中分给地主和资本家共享——中得出了一个结论:这种分配是不正义的,必须彻底废除,或者至少把它改变得有利于劳动者。但是早期社会主义者中最杰出的思想家——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就已感觉到,在这个问题上如果单纯停留在法学的“权利基础”上,就不能消除资产阶级一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特别是现代大工业生产方式所造成的灾难,这就使他们完全抛开法学政治领域,并宣称一切政治斗争都是无益的。

要适当表现和全面概括工人阶级因其经济状况而产生的求解放的愿望,上面两种见解都同样是不恰当的。平等的要求也好,十足劳动收入的要求也好,当需要从法学上来具体表述它们的时候,都会陷入无法解决的矛盾,而且问题的实质,即生产方式的改造,则多少没有被触及。伟大的空想主义者放弃了政治斗争。同时就是放弃了阶级斗争,也就是放弃了他们捍卫其利益的那个阶级的唯一可能的活动方式。两种观点都脱离了它们赖以存在的历史背景;双方都诉诸感情,一方诉诸正义感,另一方诉诸人性感。双方都给自己的要求披上虔诚愿望的外衣,至于这些要求为什么恰恰应当在现在而不是在一千年以前或一千年以后实现,那是无法说的。

工人阶级由于封建主义的生产方式转变为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而被剥夺了生产资料的任何所有权,由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机制而一代传一代地处于这种毫无财产的状态,他们是不能在资产阶级的法学幻影中充分表达自己生活状况的。只有当工人阶级不是带着有色的法学眼镜,而是如实地观察事物的时候,它才能亲自彻底认清自己的生活状况。在这方面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帮助了工人阶级,他证明;人们的一切法律、政治、哲学、宗教等等观念归根结蒂都是从他们的经济生活条件、从他们的生产方式和产品交换方式中引导出来的。由此便产生了适合干无产阶级的生活条件和斗争条件的世界观,和工人无财产相适应的只能是他们头脑中无幻想。现在这个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正在全球环行。

恩格斯:《法学家的社会主义》(1886 年 11 月—12 月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1 卷第 546—548 页。

只有马克思的哲学唯物主义,才给无产阶级指明了摆脱精神奴役的出路,一切被压迫阶级一直受着这种精神奴役的痛苦。只有马克思的经济学说,才阐明了无产阶级在整个资本主义制度中的真正地位。

在全世界上,从美洲到日本,从瑞典到南非洲,无产阶级的独立组织正在不断地增加。无产阶级一面进行阶级斗争,一面受到教育和训练,他们摆脱着资产阶级社会的偏见,日益紧密地团结起来,并且学习怎样估计自己的成绩,锻炼自己的力量和不可遏止地成长起来。

列宁:《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1913 年 8 月),《列宁全集》第 19 卷第 8 页。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甚至只要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肤浅地研

究的。

这位科学巨匠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即使它的实际应用甚至还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完全不同了。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的葬仪》(1883 年 3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卷第 374—375 页。

在马克思使自己的名字永垂于科学史册的许多重要发现中,这里我们只能谈到两点。

第一点就是他在整个世界史观上实现了变革。以前所有对于历史的见解,都以下述观念为基础:一切历史变动的最终原因,应当到人们变动着的思想中去寻求,并且在一切历史变动中,最重要的、决定全部历史的是政治变动。可是,人的思想究竟从哪里来的,政治变动的动因又是什么——关于这一点,没有人发问过。只有在法国史学家和部分英国史学家的新学派中,才产生了一种信念,认为欧洲历史的动力——至少从中世纪起——是新兴资产阶级为争取社会和政治的统治同封建贵族所作的斗争。而马克思则证明,过去的全部历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在全部纷繁和复杂的政治斗争中,问题的中心始终是社会阶级的社会和政治的统治,即旧的阶级要保持统治,新兴的阶级要争得统治。可是,这些阶级是由于什么而产生和存在的呢?是由于当时存在的物质的、可以实际感觉到的条件,即各该时代社会借以生产和交换必要生活资料的那些条件……从这个观点来看,在充分认识了该阶段社会经济状况(而我们那些历史学专家却完全没有这种认识)的条件下,一切历史现像都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说明,而每一历史时期的观念和思想也同样可以极其简单地由这一时期的生活的经济条件以及由这些条件决定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来说明。历史破天荒第一次被安置在它的真正基础上,一个很明显而以前完全被人忽略的事实,即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这一很明显的事实在历史上应有的权威此时终于被承认了。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1877 年 6 月),《马 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 卷第 121—123 页。

这种新的历史观,对于社会主义的观点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它证明了:过去的全部历史都是在阶级对抗和阶级斗争中发展的,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是一直存在的;人类的大多数总是注定要从事艰苦的劳动和过着悲惨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只是因为在人类发展的以前一切阶段上,生产还是如此不发达,以致历史的发展只能在这种对抗形式中进行,历史的进步整个说来只是极少数特权者的事,广大群众则不得不为自己谋取微薄的生活资料,而且还必须为特权者不断增殖财富。这种历史观以上述方法对以往的阶级统治作了自然而合理的解释,不然这种阶级统治就只能用人的恶意来解释,可是这同一个历史观还没我们得到这样的信念:由于现时生产力的巨大发展,把人分成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的最后根据,至少在最先进的国家里已经消失了;统治的大资产阶级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它不但不能再领导社会,甚至变成了生产发展的障碍,如各国的商业危机——尤其是最近的一次大崩溃——和工业受压抑的状况就是证明;历史的领导权已经转到无产阶级手中,转到这个由于自己的整个社会地位只有用完全消灭任何阶级统治、任何奴役和任何剥削的方法才能解放自己的阶级手中;社会生产力已经发展到资产阶级不能控制的程度,只等待联合起来的无产阶级去掌握它,以便建立这样一种制度,使社会的每一成员不仅有可能参加生产,而且有可能参加社会财富的分配和管理,并通过有计划地组织全部生产,使社会生产力及其所制成的产品增长到能够保证每个人的一切合理的需要日益得到满足的程度。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1877 年 6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 卷第 123页—124 页。

马克思的第二个重要发现,就是彻底弄清了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换句话说,就是揭露了在现代社会内,在现存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是怎样进行的。自从政治经济学提出了劳动是一切财富和一切价值的源泉这个原理以后,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个问题:雇佣工人拿到的不是他的劳动所生产的全部价值量,而必须把一部分价值交给资本家,这一情况怎么能和上面的原理相容呢?不论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者或是社会主义者都企图对这个问题作出有科学根据的答复,但都徒劳无功,直到最后才由马克思作出了解答。他的解答如下: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以两个社会阶级的存在为前提的,一方面是资本家阶级,他们占有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另一方面是无产阶级,他们没有这一切而仅有一种商品即劳动力可以出卖,而他们是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以获取必需的生活资料的。但是商品价值是由商品生产中、从而也是商品再生产中物化的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的;所以,一个平常人一天、一月或一年的劳动力的价值,是由维持这一天、一月或一年的劳动力所必需的生活资料数量里面物化的劳动量来决定的。假定一个工人一天的生活资料需要六小时的劳动来生产,或者也可以说,它们所包含的劳动相当于六小时的劳动量,在这种场合,一天的劳动力的价值,还要表现为体现六小时劳动的货币量。再假定说,雇用这个工人的资本家付给他这个数目,即付给他劳动力的全部价值。这样,如果工人每天给这个资本家做六小时的工,那他就完全抵偿了资本家的支出,即以六小时的劳动抵偿了六小时的劳动。在这种场合,这个资本家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因此,他对事情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他说,我购买这个工人的劳动力不是六个小时,而是一整天,因此他就根据情况强迫工人劳动八小时、十小时、十二小时、十四小时或者更多的时间,所以第七、第八和以后各小时的产品就是无偿劳动的产品,直接落到资本家的腰包里。这样,给这个资本家做事的工人,不仅再生产着他那由资本家付酬的劳动力的价值,而且还额外地生产剩余价值,这种剩余价值起先被这个资本家所占有,然后按一定的经济规律在整个资本家阶级中进行分配,组成为地租、利润、资本积累的源泉,即非劳动阶级所消费或积累的一切财富的源泉。这样也就证明了,现代资本家,也像奴隶主或剥削农奴劳动的封建主一样,是靠占有他人无偿劳动发财致富的,而所有这些剥削形式彼此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占有这种无偿劳动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这样一来,有产阶级的所谓现代社会制度中占支配地位的是公道、正义、权利平等、义务平等和利益普遍协调这一类虚伪的空话,就失去了最后的根据,于是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就像以前的各种社会一样被揭穿:它也是微不足道的并且不断缩减的少数人剥削绝大多数人的庞大机构。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1877 年 6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 卷第 124—125 页。

马克思主义是世界各文明国家工人运动的理论和纲领

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的观点和学说的体系。马克思是十九世纪人类三个最先进国家中三种主要思潮的继承人和天才的完成者。这三种主要思潮就是:德国古典哲学、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同法国一般革命学说相连的法国社会主义。马克思的观点极其彻底而严整,这是马克思的敌人也承认的,这些观点总起来就构成现代唯物主义和现代科学社会主义——世界各文明国家工人运动的理论和纲领。

列宁:《卡尔.马克思》(1914 年 7 月—11 月),《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580 页。

目前国际社会民主运动正处于思想动摇的时期。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一向被认为是革命理论的牢固基础,但是,现在到处都有人说这些学说不完备和过时了。凡自称为社会民主党人并且打算用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发表意见的人,都应该以明确的态度对待这个远非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才关心的问题。

我们完全站在马克思理论的基础上,因为它第一次把社会主义从空想变成科学,给这个科学奠定了巩固的基础,规划了继续发展和详细研究这个科学所应遵循的道路。它揭示了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的实质,说明了雇用工人、购买劳动力怎样掩盖着一小撮资本家、土地占有者、厂主、矿山主等等对千百万贫苦人民的奴役。它表明了现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全部进程怎样使小生产逐渐受大生产的排挤,怎样创造条件,使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成为可能和必然。它教导我们透过那些积习、政治手腕、奥妙的法律和诡辩的学说看出阶级斗争,看出形形色色的有产阶级同广大的贫苦人民,同领导一切贫苦人民的无产阶级的斗争。它说明了革命的社会主义政党的真正任务不是臆造种种改造社会的计划,不是劝导资本家及其走狗改善工人的处境,不是策划密谋,而是组织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领导这一斗争,争取达到最终目的——由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和组织社会主义社会。

列宁:《我们的纲领》(1899 年下半年),《列宁选集》第 1 卷第 202 页。

你们读过和听说过:主要由马克思创立的共产主义理论,共产主义科学,即马克思主义学说,已经不再是十九世纪一位天才的社会主义者的著作,而成了全世界千百万无产者的学说,千百万无产者已经在运用这个学说同资本主义作斗争。如果你们要问,为什么马克思的学说能够掌握最革命阶级的千百万人的心灵,那你们只能得到一个回答:这是因为马克思依靠了人类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获得的那些知识的坚固基础,马克思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了解到资本主义的发展必然会走向共产主义,更主要的是他完全依据对资本主义社会所作的最确切、最缜密和最深刻的研究,借助于充分领会以往的科学所提供的全部知识而证实了这个结论。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他都用批判的态度加以审查,任何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去。凡是人类思想所建树的一切,他都重新探讨过,批判过,在工人运动中检验过,于是就得出了那些被资产阶级狭隘性所限制或被资产阶级偏见束缚住的人所不能得出的结论。

列宁:《青年团的任务》(1920 年 10 月 2 日),《列宁选集》第 4 卷,第 347页。

谁要是拥护工人运动的真正统一,他就应当服从觉悟工人的多数,他就不得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纲领和马克思主义的策略。

列宁:《民粹派和“派别组织的暴力”》(1914 年 5 月 9 日)《列宁全集》第 20 卷第 286 页。

现代社会生活的轴心是阶级斗争。在这个斗争进程中,每个阶级都以自己的思想体系为指南。资产阶级有自己的思想体系,这就是所谓自由主义。无产阶级也有自己的思想体系,大家知道,这就是社会主义。

决不能认为自由主义是什么不可分割的整体:它适应着资产阶级中各个不同的阶层而分为各种不同的派别。

社会主义也不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它也包含各种不同的派别。

斯大林:《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1906 年 12 月),《斯大林全集》第 1 卷第 271 页。

理论是概括起来的各国工人运动的经验。当然,离开革命实践的理论是空洞的理论,而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可是,理论如果是在和革命实践密切联系中形成的,那末它就能成为工人运动的极伟大的力量,因为理论,而且只有理论,才能使运动具有信心,使它有确定方针的能力,使它能了解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因为理论,而且只有理论,才能使实践不仅了解各阶级在目前如何行进和向哪里行进,而且了解这些阶级在最近的将来会如何行进和向哪里行进。不是别人而正是列宁说过和重复过几十次下面这个著名的原理: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运动。”(见《列宁全集》第 4 版第 5 卷第341 页)

列宁比谁都更了解理论的重要意义,特别是对于我们党这样一个党的重要意义,因为我们党负有国际无产阶级的先进战士的作用,因为我们党处于复杂的国内环境和国际环境中。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基础》(1924 年 4 月),《斯大林全集》第 6 卷第 79—80 页。

一方面由于德国工人具有这种有利的地位,另一方面由于英国工人运动具有岛国的特点,而法国工人运动又受到暴力的镇压,所以现在德国工人是处于无产阶级斗争的前列。事变究竟容许他们把这种光荣地位占据多久,这是不能预先断言的。但是,可以相信,只要他们还占据这个地位,他们就能很好地执行这个地位所加给他们的种种责任。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在斗争和鼓动的各个方面都加倍努力。特别是领袖们有责任越来越透彻地理解种种理论问题,越来越多地摆脱那些属于旧世界观的传统词句的影响,而时时刻刻地注意到:社会主义自从成为科学以来,就要求人们把它当做科学看待,就是说,要求人们去研究它。必须以高度的热情把由此获得的日益明确的意识传布到工人群众中去,……

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一八七〇年版序言的补充》(1874 年 7 月 1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8 卷第 566—567 页。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近来“宣言”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测量欧洲大陆大工业发展的一种尺度。某一国家的大工业愈发展,该国工人想要弄清他们作为工人阶级在有产阶级面前所处地位的愿望也就愈强烈,工人中间的社会主义运动也就愈扩大,对“宣言”的需求也就愈增长。这样,根据“宣言”用某国文字销行的份数,不仅可以相当准确地判断该国工人运动的状况,而且可以相当准确地判断该国大工业发展的程度。

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92 年波兰文版序言》(1892 年 2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2 卷第 329 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工人阶级的历史功绩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以某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制度的事业,参加赖有他才第一次意识到本身地位和要求,意识到本身解放条件的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这实际上就是他毕生的使命。斗争是他得心应手的事情。而他进行斗争的热烈、顽强和卓有成效,是很少见的。最早的《莱茵报》(1842 年),巴黎的《前进报》(1844 年),《德意志—布鲁塞尔报》(1847 年),《新莱茵报》(1848—1849 年),《纽约每日论坛报》(1852—1861 年),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小册子,在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组织中的工作,最后是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作为这一切工作的完成——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也可以拿这一成果引以自豪。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的葬仪》(1883 年 8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卷 375—376 页。


自地球上有资本家和工人以来,没有一本书像我们面前这本书(指马克思《资本论》第 1 卷,编者)那样,对于工人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是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这种关系在这里第一次作了科学的说明,而这种说明之透彻和精辟,只有一个德国人才能做得到。欧文、圣西门、傅立叶的著作是有价值的,并且将来也是有价值的,可是要攀登最高点把现代社会关系的全部领域看得明白而且一览无遗,就像一个观察者站在最高的山巅观赏下面的山景那样,这只有待诸一个德国人。

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民主周报)作》,(1868 年5 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6 卷第 263 页。


马克思与恩格斯对工人阶级的功绩,可以用一句话来表示:他们教工人阶级认识到和意识到自己的作用,用科学代替了梦想。

列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5 年),《列宁全集》第 2 卷第 2 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最先指出,工人阶级及其要求是现代经济制度的必然产物,因为现代经济制度除了造成资产阶级以外,同时必然造成并组织着无产阶级。他们指出,能使人类摆脱现在所受的灾难的,并不是个别高尚人物善意的尝试,而是有组织的无产阶级所进行的阶级斗争。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他们的科学著作中,最先说明了社会主义并不是梦想家的臆造,而是现代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最终目标和必然结果。到现在为止的全部有记载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都是某些社会阶级统治和战胜另一些阶级的历史。这种情形,在阶级斗争与阶级统治的基础即私有制与混乱的社会生产尚未消灭以前,是会继续下去的。无产阶级的利益要求毁灭这种基础,所以有组织的工人自觉进行的阶级斗争,也就应该向这种基础开火。而任何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这种见解,现在已为正在争取自己解放的全体无产阶级所领会了,但是当这两位朋友在四十年代参加社会主义的宣传与当时的社会运动时,这样的意见还是全新的东西。当时许多有才能的或庸碌无能的人,正直的或寡廉鲜耻的人,都醉心于争取政治自由的斗争,醉心于反对皇帝、警察和神甫的专横暴戾的斗争,而看不见资产阶级利益与无产阶级利益的对立。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工人能成为独立的社会力量。另一方面,当时有许多梦想家,甚至往往是些天才的人物,都以为只要劝导统治者与统治阶级相信现代社会制度不合乎正义,就很容易在世界上建立和平与普遍福利。他们梦想不经过斗争就实现社会主义。最后,几乎当时所有的社会主义者和一般工人阶级的朋友,都认为无产阶级只是一个溃疮,他们怀着恐惧的心情来观察这个溃疮随着工业发展而增长的情形。因此,他们都想阻止工业与无产阶级的发展,阻止“历史车轮”的运转。与这种害怕无产阶级发展的普遍心理相反,马克思和恩格斯把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在无产阶级的不断增长上。无产者人数愈多,他们这一革命阶级的力量也就愈加强大,而社会主义的实现也就愈加逼近,愈有可能。

列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5 年),《列宁全集》第 2 卷第 1—2 页。


马克思由于他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成就已经赢得了这样的地位,各国工人运动的最优秀的人物都充分信任他。他们在紧要关头都向他请教,而且总是发现他的建议是最好的。他已经在德国、法国、俄国赢得了这种地位,至于在比较小的国家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并不是马克思把自己的意见,更谈不上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而是这些人自己来向他求教的。马克思所起的特殊的和对运动极端重要的影响,就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

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1881 年 10 月 25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 卷第 224—22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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