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20世纪70年代末,中国引进了一部日本影片《追捕》;电影内容讲述的是日本国一位主持正义的普通公民以及一位公正的检察官如何被资本集团势力及政客关进“黑监狱”喂食精神病药导致正常人成为精神病的。该影片放映后即风靡全国,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男女老幼哼唱片中的主题曲“啦呀啦”,可以说这部影片成为了当时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时尚”;人们记住了高仓健,真优美(中野良子)等主演以及这个“啦呀啦”的主题曲,却对影片的主体内容大都是揶揄和不理解而淡忘或者当做一个外面世界的悲剧(喜剧),如同今天观看赵本山的小品一样呵呵一笑则过。当时的人们为什么会记住那些演员和主题曲而忽视影片最主要的内容呢?那是因为中国人民没有那样“被精神病”的感受同时也坚定的相信这样“被精神病”的感受永远不会在中国人民身上出现。
依啥治国?
但是,21世纪的今天,在号称依法治国和谐盛世的中国,在号称敢为人先追求中国梦的武汉,这个城市的访民以亲身经历告诉我们这个“曾经的不可能的”事实:“黑监狱”就在武汉,这里的“横路敬二”已有几百人了,并且还在增加着;因为至今为止,武汉的“黑监狱”依然在延续着这样的罪恶。
武汉罗凤鸣被关黑监狱98天,被吃精神病药物
2017年6月3日,武汉市青山区访民因进京上访被关政府办的学习班(黑监狱),遭受被精神病待遇,日前刚从黑监狱获得自由出来的罗凤鸣通过朋友发出消息:她终于在关押(超期)一共98天后重新获得新生、脱离了黑监狱。
罗凤鸣自述:黑监狱的黑暗,是人就无法忍受的非人待遇、逼迫访民吞服精神病人吃的药物、让正常健康的访民吃药后失去意识、药物含铅、服用该药物后即失去正常行走能力——嗜睡(22小时)要么狂燥(乱骂人),便秘十多天的煎熬让人生不如死。
罗凤鸣,女,1964年出生,家住武汉市青山区;2015年其私有房屋被当地政府强拆,于是开始在区里市里逐级上访,在一直没有结果的情况下,于2017年2月26日到北京上访;到北京后还没有走出北京西站,就被武汉市青山区街道办事处的中治办人员龚亮截访带离北京西站,随即转到北京牌照的小面包车京G5L8R7上押送到武汉,直接交到拆迁其房屋的拆迁办人员手上。该拆迁办的人员即把罗凤鸣的头用黑袋子套住送进了“黑监狱”关押。(编者:人民上访到底触犯了宪法还是其他什么法律?为什么把上访的群众当做刑事犯人不经过任何法定程序即行逮捕关押?)
这个黑监狱位于青山区北湖阳逻大桥底下。在进到黑监狱后吃了黑监狱的饭菜即进入昏睡状态,一天24小时几乎22小时都在昏睡中。
我也不知道吃的什么药,反正吃了药后就在昏睡,半夜头都会如同针扎一般疼痛,生不如死的那种感觉。于是找到一块玻璃割腕自杀,后被监控发现救治。
就这样一直“昏睡”到4月7日,因为我以前肝脏做过手术,吃了这种不知名的药引发肝脏疼痛,就一直睡不着,疼得四肢抽搐全身缩成一团,黑监狱的管理人员才去喊来一个狱医给我看病。狱医看后就告诉那些管理人员,说这个病需要到正规医院做B超等相关检查才能确诊,在这里是无法检查的------就是在如此情况下,黑监狱的管理人员对我的病情也是视若罔闻,不管不顾,任我病情恶化。就这样到了4月11日,我疼得更加厉害,半夜时分,全身抽搐以致昏厥。而这些管理人员就喂我吃一些不知名的药物,服用后病情更为加剧。到了4月13日,黑监狱的管理人员看到我的病情已经恶化,继续关押估计会死在这里,于是他们和拆迁办的打电话,让他们把我接走。拆迁办的人到来后看我的情况,竟然说下一次再来,需要办完拆迁协议签字手续后才能放人。我在病情交加及尚存一丝活下去的欲望,不得不同意他们的意见。
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当即放我出去,只是给了一些药物治疗,任病痛继续折磨以使我完全屈服。
到了5月26日下午4点左右的时候,拆迁办的人把要签字的协议用个资料袋装着让我签。我说你把协议拿出来给我看后再签,拆迁办的人竟然说只给你房屋货币补偿人民币8万3千元(这些钱在武汉市估计买不到8平方的卫生间面积)至于房源及其他补偿款将不写进协议里。我对这样公然侵害我权益的“忽悠”协议当然是拒签;我说要看房源,拆迁办的人看我拒签当即就转身离开了。
后来黑监狱的管理人员告诉我,当初决定(编者:什么机构什么人员的决定?)是要关我三个月的,即到5月26日这天就要放人,因为拆迁办的人看我没有签房屋协议,于是我还得被继续关押,拆迁办的人并扬言不签手续不放人。自此我老公才得知我被关黑监狱超期的原因,他知道我的病情后担心我死在那里而不得不屈服而去找他们说好话,到了6月2号我才被放出来。
老公看到走出黑监狱的我全身浮肿,虚弱不堪。我自己也觉得心发慌、发闷、肝脏疼痛,随即不得不住院治疗。
在进黑监狱之前,我身体好的很,根本没有病,心脏都挺好,之前也做过定期体检。我在北京、在武汉做月嫂都有健康证的,并且在武汉做月嫂还得了奖。
在经过几天的治疗后被医院通知出院(据说该医院得到了有关部门的“委托”不得不提前让我出院)后,接受了某网站的采访------
问:黑监狱的内部状况是什么?
答:这个黑监狱有二层楼,上下都有人。关押的全部都是武汉市青山区的上访群众,只要你到北京上访,就会被截访转运回到这里关押。
问:能说说关于吃药的问题吗?
答:可以。在里面的人必须服用他们派发的药物,并会导致口腔溃疡,还必须在黑监狱的管理人员监督下直接吞服,有时候我推脱那开水太烫,管理人员就加上冷水让你当面吞服,然后张开口让他检验是否吞服下他才会离开去监督下一个。(编者:日本电影《追捕》里逼迫杜秋吃药的情景再现。)
问:是进去的上访人都要吃药吗?
答:是的。刚进去时先进来的人就对我说不要吃他们给的药,结果我还是在黑监狱管理人员的威逼下服用了这个药物。
问:这个药服用的效果?
答:吃完这个药后就是头疼欲裂,人即进入昏睡状态。人体出现消瘦四肢无力浮肿,到现在我出来很久后腿部还是浮肿走路老摔跤。
据罗凤鸣的朋友将她偷偷带出来的一种药片给医生朋友看,医生鉴定说是精神药物,患者服用了大脑会神智不清。经过查阅相关资料,才知道正常人吃了该种治疗精神病药物,就会出现过度睡眠,意识不清,动作迟缓等症状,并可以对人的肝肾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截访与黑监狱,是地方政府为了掩盖违法侵害人民利益的犯罪行为,这样丧尽天良的黑监狱妄图逼迫访民息访,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以便贪官污吏可以继续鱼肉百姓。设立如此没有一点人性黑监狱的人及地方政府是犯了反人类罪,
他们已经成为了人民的敌人;也必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现在,罗凤鸣女士还拖着被黑监狱造成的病躯走在继续维权的路上。
她在呼喊:公平正义在哪?天何时才能大亮?
武汉市民罗凤鸣于武汉青山
2017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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